孔貢問曰:何如斯可謂之士矣。子曰:行己有恥。使於四方,不辱君命,可謂士矣。(子貢)曰:敢問其次。(子)曰:宗族稱孝焉,鄉黨稱弟焉。(子貢)曰:敢問其次。(子)曰:言必信,行必果,硜硜然,小人哉,抑可以為次矣。(子貢)曰:今之從政者何如?子曰:噫!斗筲之人,何足算也。
子貢問:「怎樣才能算個真正的士呢?」孔子說:「做事時,要有羞恥之心;出國訪問時,不辱使命。可算士了。「請問次一等的呢?「同宗族的人稱贊他孝順,同鄉的人稱贊他尊敬師長。「請問再次一等的呢?「說到做到,不問是非地固執己見,當然是小人!但也可以算最次的士了。「現在的領導怎樣?「噫,這些鼠目寸光的人,算什麽呢?」
子曰:士志於道,而恥惡衣惡食者,未足與議也。
孔子說:「立志追求真理,而恥於粗布淡飯的人,不值得交談。」
子曰:士而懷居,不足以為士矣。
孔子說:「士如果戀家,就不配作士了。」
曾子曰:士不可不弘毅,任重而道遠。仁以為己任,不亦重乎?死而後已,不亦遠乎?
曾子說:「有志者不可以不培養堅強的意志,因為責任重大而且道路遙遠。以實現全人類和平友愛為自己的責任,這樣的責任不是很重大嗎?為理想奮斗終身,這樣的道路不是很遙遠嗎?」
子張曰:士,見危致命,見得思義,祭思敬,喪思哀,其可已矣。
子張說:「有志者應該見到危險時,奮不顧身;見到利益時,考慮道義;祭祀虔誠,居喪悲哀。這樣就可以了。」
子路問曰:「何如斯可謂之士矣?」子曰:「切切、偲偲、怡怡如也,可謂士矣。朋友切切、偲偲,兄弟怡怡。」
子路問:「怎樣才算真正的士呢?」孔子說:「相互鼓勵、相互批評、和睦相處,可算士了。朋友間相互鼓勵、相互批評,兄弟間和睦相處。」
子曰:「志士仁人,無求生以害仁,有殺身以成仁。」
孔子說:「志士仁人中,沒有貪生怕死出賣正義的人,卻有捨生忘死維護正義的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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